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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?普京回应语惊四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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绝杀纽约

第三十八章 嫌疑者5

伍总再次打量她一眼,坚如磐石地说:“不会错的,就是你。”

夏雪嘲笑道:“伍总,不要看到信封就是信,世界上相近的人很多,你一定搞错对像了。”

他神秘却自信地说:“你刚从美国回来,我说的没有错吧。”

夏雪虽然在心里暗暗吃惊,知道自己可能被人盯上了,却从容不迫地说:“我是一个喜欢旅游的人,常常出国,梦想周游世界,从美国回来能说明什么问题呢。”

“几天前,纽约州唐人街思明路74号发生一起震惊美国的凶杀案,一个华人一家四口在家中被杀。据内部分析,在事发现场留有你的身影和脚印,美国情报部门正暗中对你作全面调查。”

夏雪知道,妹妹去过杀人现场,他把自已当成妹妹了。既然他这么了解情况,说明妹妹可能被跟踪了。何不来个将计就计,权当自已是妹妹好了,“你是谁,难道你跟踪了我。”

伍总早知道她想转换话题,于是穷追不舍地说:“美女,请不要转换话题,我问你是不是去过杀人现场。”

夏雪暗想:虽然自己没有去过现场,但妹妹去过杀人现场。既然他这么清楚,至少说明伍总或许就躲在杀人现场的某个角落里,或许他派人在远处进行盯梢过。或许真的被美国情报部门盯上了。但不管如何,先把他的身份搞清楚再说。于是转守为攻地回答道:“伍总,我是一个做事非常细致慎密的人,如果我真的去了杀人现场,不可能留下一丝的脚印,更不可能留下我的面容。无证无据的,美国情报部门怎么可能对我作全面调查呢。如此说来,要不然你在无中生有,要不然你才是嫌疑人,是你贼喊捉贼报了案。”

吴问的内心起了波澜,脸色微微有了变化,由红变紫,但转眼即逝,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诡辩说:“我虽然去过美国,但只去过美国的芝加哥和华盛顿,而杀人现场在纽约州,怎么可能出现在美国的杀人现场呢。”

进攻的时候到了,夏雪盯着他的眼睛说:“伍总,别装了。俗话说,若要人不知,除非已莫违。听说有人看到你骑着无牌照摩托车跟户主雷亮明走得很频繁,如果你真的在美国的芝加哥和华盛顿,那么这个人就不是人了,应该是个鬼了。”

伍总的脸色马上“噌”地由红变白,想站起来,但终究克制住了,颤抖着声音说:“你到底是谁,怎么这么清楚我的情况。”

夏雪转动着茶杯,有点幸灾乐祸,“伍总,不要激动,这里反正也没有第三者,我们能好好谈谈吗?”

伍总虽然还很年青,却是个见过世面的人,知道雷亮明死了,反正死无对证,回答道:“既然你都知道了,我就跟你说实话。你说的没错,我确实跟死者雷亮明得很频繁,因为我们曾经是好朋友,朋友间的正常往来值得大惊小怪吗。”

夏雪接口说:“如果真是朋友间的正常往来,就没有必要每次都戴着墨镜和鸭舌帽,低着头,骑着无牌照摩托车去。”

他的反应非常快,话说得天衣无缝,马上诡辩说:“MG的治安真的比我们中国差多了,稍不留神随时都有可能吃上别人的子弹,让人死得不明不白。为了安全,我才戴着墨镜和鸭舌帽去的,难道这样也会遭人口舌。”

夏雪有力地反击:“伍总,还是别装了,不要越说越给自己抹黑。如果在外面小心一点确实无可厚非,但据目击者说,还有那里的摄像证明,你每次进出死者家的门都把鸭舌帽压得低低的,从来没有露出过庐山真面目,而且显得鬼头鬼脑、慌慌张张,这是标准的心中有鬼的表现,在铁证面前,你还敢抵赖吗?”

伍总哈哈一笑,不单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,还有反攻大陆的意思,“我走路时就喜欢把鸭舌帽压得低低的,并且东张西望,这属于性格问题,如果这也算犯罪,算是铁证,真会让人笑掉大牙。”

夏雪知道,仅凭这一点,确实不能算什么。如果不拿大话吓吓他,很难把他说服,于是,眼眸一冷说:“有没有犯罪到美国警察行署走一趟,一切路费我出,你敢去吗?”

他越来越沉着了,轻松地回答:“听说雷亮明和他的家人遇害了,看在朋友的份上,我真想去美国一趟看看死者,以慰在天亡灵,如果你能给我出路费,我真的求之不得。”

夏雪马上想起来,雷亮明一家遇害,消息应该封锁得很死,除了夏雨知道外应该没有人知道,他哪来的消息呢。于是紧追着问:“伍总,雷亮明一家遇害连美国警察署的人都不知道,你怎么知道了,莫非你把他一家子……”

伍总知道“莫非你把他一家子……”后面的意思,知道对方在怀疑自己和案子有关。打断她的话说:“不瞒你说,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,是我的一个美国朋友打电话告诉我的。”

夏雪马上抓住他的尾巴不放,“不对吧。如果真是朋友打电话告诉你的,那么请告诉我你的那个朋友又是谁呢。”

为了能充分证明自已没有在杀人现场,本来应该保密不该说的东西,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说了出来,“实话告诉你,我有一个比兄弟还铁的朋友在美国警察署,他负责调查雷神一家被杀的案子,就是他告诉我你是杀人犯的。”

夏雪哈哈“哼”的一声嘲笑,“实话告诉你,我是学法律的,在美国一家私人侦探所实习,我怎么可能知法犯法去杀人呢。伍总,天下相貌相近的人太多了,你张冠李戴搞错人了,才会把我当嫌疑犯看待。”

另外,夏雪为了知道那位警察署的警察是谁,马上叫妹妹去落实一下伍总是什么人,于是又问道,“你在美国警察署的朋友叫什么名字,敢告诉我吗?”

伍总常常为有一位这样的的朋友深感自豪,因而爽快地回答,“我的朋友叫觉劳凯歌,他的妈妈是中国客家人。”

夏雪的心里暗暗一惊,他说的觉劳凯歌不就是方圆婷的儿子吗。这样说来他所知道的东西确实是觉劳凯歌告诉的,伍总真的没有在杀人现场。夏雪当然不会露出惊讶的神色,瞪着他的眼睛说:“这么说,你真的与本案无关。”

伍总斩钉截铁地说:“不瞒你说,我不单跟觉劳凯歌是好兄弟,跟死者雷亮明也是好朋友,无冤无仇,干吗要杀害他呢,所以我与本案肯定无关。”

夏雪细心观察过他的表情,那表情显得很轻松,完全发自内心,判断他虽然常常进出死者的家,但绝对不是杀人犯罪的人。“伍总,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是死者雷亮明的好朋友,你知道雷亮明和他的家人为什么会死得这么惨吗?”

他唉声叹气地说:“我和他虽然是好朋友,也无非喝喝酒聊聊天而已,真不知道他到底得罪了谁,竟然惨遭毒手。”

夏雪虽然不知道他和死者到底是什么关系,但从他每次进出死者家的门都把鸭舌帽压得低低的,而且显得鬼头鬼脑、慌慌张张的样子看,就可以判断他和死者绝对是不正常的关系。站了起来严肃地说:“伍总,不瞒你说,我是个华裔人,刚从美国哈弗大学法律系毕业,在美国一家私人侦探所实习,专门负责这次户主和一家四口在家中遇害的侦破工作,请你能配合我的工作,把知道的事一字不漏地告诉我,行吗。”

伍总是个聪明人,知道在侦探面前肯定要露一点东西给她,要不然说不过去,“我只知道死者户主叫雷亮明,家在中国的超然市,是江湖上是个响当当的神偷,十年前不知道什么原因,他忽然间搬到了美国定居。至于他为什么要举家搬到美国,在那里做什么事情,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
夏雪逼问:“你是那里人,是怎么跟雷亮明认识的。”

伍总思索了一会儿,本来想说和他是老乡,后来马上想到不能这样说,因为这样说很容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对方随便一查,就能查到是否和他是老乡关系,于是用了一句进能攻,退能守的话:“我们纯属萍水相逢,在一次广交会上,我不小心踩到他的脚,把他的皮鞋给弄脏了,我没有向他道歉,他也没有发火,不过作为报复,他悄悄偷走了我的手机。他把手机拿去销赃时,那个店老板刚好是我的老朋友,知道那是我所丢的手机,于是一边和雷亮明周旋,一边暗暗叫人给我打电话。我很快赶了过去,当场把雷亮明抓住。我问他为什么要偷我的手机时,他说:你踩脏了我的皮鞋为什么不说一句道歉的话,我出于报复才偷了你的手机。就这样,不打不相识,后来我们就成了好朋友。”

夏雪的反应很快,知道他说的话都是瞎编的,于是拿话忽悠说:“伍总,你也不要瞎编了,我毕业于世界最好的哈弗大学法律系,还在那里念了四年的心里学,你的一举一动、一言一行都逃不过我的眼睛。老实告诉你,我这次在美国私人侦探所的主要任务就是调查雷亮明一家的被害案,这次来中国就是要寻找那个频繁出入死者家里,戴着鸭舌帽和墨镜的人。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功夫,我还没有找到你,你却自已走上门来了。今天你不说也得说,如果确实不说实话,我一个电话过去说你是美国那个杀害一家四口的嫌疑犯,当地公安马上就可以把你带走,其后果你是聪明人不言而喻。我知道你肯定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,你顶多算一个马前卒,只是在帮人做事而已,我说得没错吧。”

伍总疑惑地说:“无凭无据,你凭什么可以抓我。”

夏雪吓唬他说:“你戴着墨镜和鸭舌帽频繁出入死者的家里,你就是最大的杀人嫌疑犯,把你抓到美国监狱关它十天半个的,让你偿偿监狱里黑人的拳头,到时不怕你不招。”

伍总有点不以为然地说:“美国是法制社会,没有足够的证据不会乱抓人的。”

夏雪不屑地说:“你太相信MG人了,他们打着**的旗号,其实最会以强欺弱、干涉别国内政的就是MG佬。你认为MG是人间天堂,其实MG才是真正的十八层人间地狱。”

伍总端起酒杯说:“美女,其实我真的不怕进监狱。不过实在拗不过你这个国色天香的美女,我们干了这杯酒,然后到茶室慢慢聊好吗。”说完和夏雪碰杯后喝了个底朝天。

进茶室后,趁他在打电话叫人拿茶来的时间差里,夏雪快手快脚地检查了那里是否安装有窃听器。

一会儿功夫,年轻的小妹便端来热气腾腾的武夷山大红袍岩茶,之后退出了门,顺便把门关了起来。

夏雪呷了一口茶说:“说吧,你频繁进入死者家里到底为那般。”

伍总也呷了一口茶说:“美女,本来我不想说的,既然你是个侦探,所以我想把知道的事告诉你,请你替我绝对保密。”

夏雪几乎打断他的话说:“虽然我是个私人侦探,但我具有非常高的职业素质,你的一言一行保证给你保密。”

伍总如释重负地说:“我也不知道先说些什么,后说些什么,还是你问我答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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